渊问了他一个问题。

在问完这个问题之后，两人的一系列谈话，让白启山知道了许多秘密，许多超管办高级团员才能了解到的秘密。

顺便，也引发了白启山的一个终极思考，即他从白家离开之后，在仕途上兢兢战战这么多年的意义。

这一次，白启山对他所奉行的原则，以及对谢渊的印象，产生了一个极大的疑问。

尽管不知道该如何表达，但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，白启山还是妥协了。

他知道，就他目前所走的这条路，哪怕是走到黑，也没有什么大的前途了。

但如果跟着谢渊的话，那可就不一定了。

任何人都有欲望，而白启山从白家离开之后所遭遇的白眼，让他对权力，以及对物质的控制产生了极大的渴望。

并不是说白启山想要在物质上获得更丰富的享受，他只是想要证明自己，白家抛弃他，是一个错误的行为，他可以通过努力，掩盖他身为白家那老爷子后人的光芒。

所以白启山选择了妥协，他选择了答应谢渊提出的要求，那现在，他离开谢渊的办公室，正是准备去执行谢渊给出的任务。

而之所以哆哆嗦嗦，是他没有想到，原来谢渊那张完全无害甚至有些像他父亲那样慈祥的面具下，竟然隐藏着一颗虎狼之心。

离开超管办总部，远处的直升飞机螺旋桨已经开始缓慢的启动。

白启山抬起头，他背后是一扇破破烂烂的门，但那门后却有虎狼之心作祟，就如同这荒郊野外，虽不及夜市繁华，但却坐拥头顶的亿万星辰。

白启山犹豫了，但他没有回头路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