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特这行蛮可惜的。”
破天荒的被钟纵夸奖,周慕安更加害羞了,烟视媚行的表情很是青涩。
“别拿我开玩笑了,你还是拍别的吧,那边的花很漂亮唉!”她羞答答地转移视线。
钟纵对自己的摄影作品很满意,忍不住多看几眼,直到被周慕安拉到长廊附近。
借这次偶然的机遇,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地拉进,尤其是单恋钟纵的周慕安,整晚都兴奋得睡不着。
次日中午。
周慕安睡到快中午才爬起来,打开手机看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。
不知钟情有什么急事,她迅速起床刷牙洗脸,而后两人约好下午见面。
先到医院探望一眼钟纵,周慕安见他忙着跟助理小白谈事,提前来到约好的咖啡厅等待。
午后两点钟,钟情开车过来,推开玻璃门就看到周慕安红光满面地坐在圆桌前。
“哇,今天你气色这么好?”钟情睁大眼睛打量她。
周慕安娇媚一笑,美滋滋地托着下颌,“因为天气好呀,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啊?”
即使她不肯说实话,钟情也猜得八九不离十。
女孩子嘛,往往是受到爱情的滋润才会如此甜蜜。
落座点好咖啡,钟情和周慕安寒暄几句,开始向她诉说心里的苦恼。
“昨晚我做了一晚的梦,梦里有好多情景都觉得亦真亦幻的,你说会不会是我的潜意识在作祟?”钟情愁绪万千地询问。
钟情对周慕安的专业水平很信任,现在每每遇到这方面的问题,总是第一时间向她求助。
而周慕安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,自然也是乐得无条件伸出援手。
“你说得没错,梦境本来就是潜意识的投射,看来你的大脑中还有很多残存记忆,只是还没有系统化的归纳整理。”周慕安头头是道的分析着。
钟情暗自思量,想起昨晚临睡前顾言泽还打来电话,不放心地劝说她近期不要再做心理治疗。
虽然她知道顾言泽是为自己着想,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,愈发想挖掘出记忆深处的东西。
想到这里,钟情主动向周慕安请求:“昨天你说帮我催眠,结果我一觉睡到傍晚,今天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“还来?我看不要了吧!”周慕安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。
回想钟情当时头痛欲裂的场景,着实是把她吓了一跳。
“你就帮帮我嘛,你看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半个痴呆多可怜啊。”钟情娇滴滴地游说着。
周慕安轻轻摇头:“那也不行,你知道昨天你家顾总有多么担心你吗?你就当为他想想吧。”
从个人角度上,周慕安并不介意冒险一试。
都说人是健忘的动物,但人又完全被大脑这个中央处理器所控制。在许多病历中,对于情况特殊的病人,往往需要高强度的投入治疗,才有希望唤醒沉睡的记忆。
偏偏顾言泽是道坎,他疼惜钟情,哪怕让她一辈子糊里糊涂地面对过往。
无奈钟情一再坚持,软磨硬泡着恳求:“我知道昨天给你添麻烦了,但今天我保证不会出乱子,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。”
左右为难下,周慕安也心疼钟情的不幸际遇,最终决定冒险一次松口答应。
“那好吧,今天你去我家里做催眠疗法,如果进展顺利,也许你会很快想起过去的事。”
闻声,钟情满怀期待,欣然跟着周慕安离开咖啡厅。
两人前脚刚走,坐在斜对面的男人刚才一直把帽檐压得很低。
此刻他摘下帽子,瞥望着钟情和周慕安的身影,立即拿出手机。
另一边木婉清接完电话径自去往木萃萍的住所,她顾不上组织语言,直接开门见山。
“不好了,钟情被周慕安带去做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