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,难保不是有人从中作祟。”
刘备闻言一拍大腿道:
“叔达所言极是,之前我也曾有过怀疑,看来定是如此没错了。既如此,这原因已经明了了,我该当如何应对呢?如今北方几乎被袁绍和吕布占据。莫非是去投奔曹操或者是袁术?”
司马孚摇了摇头道:
“非也非也。曹操如今挟子以令诸侯,主公若是此刻前往,凭借汉室宗亲的身份,曹操虽然会接纳主公,但是曹操此人极重猜忌,主公前去,恐怕比之在冀州还要难受。至于袁术,如今已成众矢之的,其不过是冢中枯骨尔。”
刘备疑惑地望向司马孚,
不知道他究竟想的是哪里。
司马孚向刘备眨了眨眼睛道:
“远在边近在眼前。”
刘备闻言一愣,
接着瞬间便明白了司马孚所指:
“你是徐州?”
接着,不等司马孚回答,
刘备先摇晃着脑袋道:
“不妥不妥,糜先生已经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。这一次还将他牵扯了进来,本就让我感到万分汗颜了,若是再前往徐州投奔,岂不是让糜先生为难?如今备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岂可再拖糜先生下水。若如此,备岂不成了不仁不义之徒?不可不可,万万不可……”
司马孚面色一僵,
正准备开口劝时,
旁边的糜竺这时却站了起来道:
“玄德兄!且听在下一言。”
刘备转过头不好意思地道:
“糜先生,我家先生只是过于担心,没有拖累先生的意思,还请先生勿……”
糜竺伸出手摆了摆,
制止了刘备的话语道:
“玄德兄,如今你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怎地还如此生分之话,莫不是羞于与我糜子仲这一介商贾为伍?”
“子仲此话从何起……”
刘备连忙开口准备解释,
却再次被糜竺打断道:
“玄德公!”
听到糜竺再次打断,
刘备只好闭上了嘴巴,
等待对方的话语。
糜竺这时面色一正道:
“玄德公高义,竺早有耳闻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不过,此事竺本就是其中一员,如今出了事情,一走了之的话,岂不真成了那忘恩负义的人不成。玄德公乃是谦谦君子,难道我糜子仲就不能效仿玄德公吗?”
“子仲,我没那个意思……”
糜竺伸出手再次制止了刘备的话语,
直截帘地道:
“此次前来,在下便是得知今日袁绍所发政令,专程前来请玄德公移驾徐州的。我糜家虽然只是以商起家,但是倒也有些许基业,而且我糜竺在徐州也算能够得上话,在下诚心邀请玄德公前往,还请玄德公勿要推辞。”
一边着,糜竺对着刘备一揖到地,
仿佛刘备若是不同意,
他就不会起身一般。
趁着糜竺此刻看不见,
刘备嘴角露出一抹笑容,
向着司马孚递去一个眼神。
方才与司马孚之间的那番对话,
根本就是他们之前设计好的,
刘备早就有意想要前往那徐州,
只是没有一个恰当的借口,
若是由他自己主动提出此事,
恐怕会引起糜竺的怀疑。
因此他们二人这才特意演了一出好戏,
做给糜竺看,
让糜竺将这件事情主动提出来。
其实他们也都十分清楚,
糜竺来到簇的意思本就是想要让刘备他们前往徐州,
刘备等人需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