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还想到去疤的”一般人关注的重点,不都在伤口什么时候好,或者疼不疼上吗
厉先生就直接跳过了这两个肤浅的步骤,直接来到了最后一步。
当真是有点意外。
说到这,厉司琛耳畔似乎又回响起那些女人的哭嚎。
他嘴角微抽,表情难以言喻,“耳濡目染。”
简单的四个字,却让她听出了很多复杂的情绪。
思索了下,江蓠差不多明白他这种经验是来自于哪里了。
江蓠虽然也是这个上流圈子里的一员,却和普通的千
金小姐不同。
她在意的是自己的事业和地位,而非外表这种靠钱就能改变的东西。
“不用给我配去疤药了,要是需要的话我直接去做个医美手术就去掉了。”江蓠知道那些贵妇小姐们的去疤药为了兼顾疗效和健康,很多都是一些奇臭无比的草药配方。
纵使下了猛药,草药也需要一段时间生效。
她可不想,也没有兴趣顶着满身的草药味过活。
“不怕留疤”厉司琛问。
江蓠摇摇头,满脸无所谓的样子,“你看我像是在乎那些小细节的人吗”
还真不是。
不管原来的资料上,沈沐篱到底是怎么样的性格。
但和她相处以来,他明显感觉到这个女人和他接触过的女人大不相同。
和她最相似的,就是已经杳无音讯的江蓠
想到这儿,厉司琛的神色又沉了下来。
和他聊天时,江蓠也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,发现他瞬间又变的阴沉,也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他哪根神经,沉默下来没再开口了。
她不语,厉司琛也默了许久。
就在江蓠困的要睡着的时候,恍惚间听到身边的人说道,“你想把那个兔子缝好吗”
她一个激灵,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。
“你愿意的话。”开口时,她拿捏了一下用词。
在对待阁楼的事情上,还是谨慎一些的好,毕竟他很看重阁楼里面的东西。
闻言,厉司琛站起身来径直走出了门。
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有些疑惑。
他是去拿,还是又被自己气走了
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,勉强打起的精神在他走后随之流逝。
她躺下来,脑袋接触枕头没多久,就沉倦的睡去了。
用盒子将布偶装着回到卧室,厉司琛便看见她恬静的睡颜。
比起醒的时候少了灵动,对他而言,没那么吸引人了。
他终究还是没叫醒她,将兔子布偶放在床头柜上,而后就走出了卧室。
正好一通电话打来,公司临时有事,他只好赶过去处理。